来源:https://web.archive.org/web/20180121174645/http://groups.tianya.cn/post-218924-bad91d16f389413e88eb808388efa437-1.shtml
楼主:不是傻就是坏
那些高大上媒体里的所谓权威学者专家论述房地产的文章,不仅数据一大把,而且又是这国家政策、那经济原理的,所以看上去似乎说得很全面很权威很正确的,其实他们不是傻而是故意的坏,根本不说到问题的实质:
他们都说,城市化还要发展(言下之意是入口还要尽流入城市,但其实城市化将会随着经济的衰退有一个长达10多年的停滞期了),土地供应不足(昧着良心地暗示住房供不应求),造成了住房供应不足,才造成了住房价格上涨爆涨。这完全是昧着良心不说人话说鬼话。毋庸置疑,全中锅所有层级的城市、乡镇、自然村落,其房子数量总体上都过剩了,严重过剩了,长城内外大江南北处处都是空城睡城鬼城死城,只是存在着一部分人拥有几套几十套几百套房子而另一部分人没有房子这样一个结构性不足的现实问题。造成这个问题的原因在哪里呢?
造成这个问题的实质原因,既不是什么城市化发展过快问题,也不是什么土地供应不足而造成住房供应不足的问题,问题的实质原因一是因为ZF和ZF官员在住房政策制定上故意不作为(既为了保政绩也为了中保私囊),二是货币信贷超发(这不需要我再用数据来论证的),三是收入分配极其不公。这里暂且不论货币信贷超发、也不论收入分配极其不均的问题,只想谈谈ZF和ZF官员在住房政策制定上故意不作为:世界上任何一个正常郭嘉都不会容许民生产品而非一般商品的住房可以零成本的持有,而我们在住房持有环节就是零成本,没有制定出任何一项抑制投资投机炒房的政策,既没有房产税、空置税、遗产税,仅仅出一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物业管理费,让有权有钱人在买进房子后的持有环节几乎没有任何成本,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同时也没有真正控制住一家一户不能购买超过几套房子的政策。由于房子持有环节是零成本,又加上有权有钱的人可以通过各种途径想买进多少房子就买进多少房子,或想受贿多少房子就受贿多少房子,这些拥有多套房子的人就不希望房价下跌而是希望房价上涨,希望将炒房客房地产中介肆无忌惮地将房价炒得越高越好,这样他们的房子就越值钱,他们将房子一转手出售而赚的钱更多,他们的财富就越多。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并不是不知道应该要让住房持有环节要有较高的成本,只是他们不想那么去做,因为那样做对他们不利,也即是说他们并不傻而是故意的坏。
因此,我们看有关房地产的文章以及郭嘉有关房地产政策时,如果你没有看到ZF要改革住房持有环节零成本的现状,没有出台开征房产税、提高房贷利率等增加住房持有环节成本的政策(这些政策有抑制打击房地产的投机投资长期需求),没有看到加息、M2增速降低等货币紧缩等政策(这些政策有加快刺破资产泡沫的立竿见影的效果——其实他们原本也是不想紧缩货币的,只是由于过去太长时间的货币信贷超发积累了太多的问题,今后一个时期里再怎么依赖货币信贷扩张也只会是副作用越来越大而不能拉动经济增长了),否则,一切的数据、说辞和其他调控措施都是扯蛋的,都是不能阻止住房投机投资的,也是不可刺破泡沫的。这些都是20-1之前一些年里的情形。
临近20-1前后一段时期里,虽然还没有看到加息、开征房产税等,但不仅限售限贷提高房贷利率等政策密集出台(这多少有些抑制打压房地产炒作投资投机的政策意图了),而且人才公寓、共有产权房、公租房等(保障房、棚改房是以前就有的)政策措施也是一个接着一个——这一点一些城市已经开始得到落实,这对解决没有房子的人居有所住的问题起到了一定的保障作用。但城市里没有住房的人较多,这些措施并不能真正地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必须建立起一个不能投机炒作买卖的比较健康的住房市场后才能真正从根本上解决居有所住的问题。现在20-1毕竟才开过几天,时间不长,但是从种种迹象来看,他们的意图是想在未来几年时间里建立起一个综合德国与新加坡的住房保障制度,这是他们未来对建立起一个比较合理的健康的住房市场做出的真正意义上的制度安排。但我以为,如果不刺破货币信贷泡沫和资产泡沫,如果不对阻碍增加住房持有环节成本的既得利益集团做出真正的打击,开征房产税(空置税、遗产税跟后开征),是不能建立起综合德国与新加坡这一住房保障制度的。但我们可以认定这样一个事实:
土地财政无以为继,财政收入锐减,只得开征税基大税源稳的房产税弥补财政收入,确保政府运转;全宇宙最大的货币信贷泡泡不能再吹了,必须要刺破了。因此,现在已经到了需要此前这些不是傻而是故意坏的人为了保住证券能够运转下去而必须牺牲自己利益的时候到了,否则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将不保。所以,尽管他们极其不愿意,但不得不要做出妥协了,何况他们有原罪。所以20-1提出了“坚持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定位,加快建立多主体供给、多渠道保障、租购并举的住房制度,让全体人民住有所居。”——不要看他们怎么说,而要看他们怎么去做,看他们是不是像我上面提到的那些政策那么去做——他们不得不要这么做了。